项目背景
大家好,这里是2022年南山区青年社群伙伴计划的专栏,南山「青创社群伙伴计划」旨在搭建一个以「青年社群」为核心的联络服务平台,通过挖掘和发现南山区内素质高,且有代表性的各类青年社会组织或社群带头人,为其提供形象展示、资源对接、能力培训等各方面有效服务,帮助其解决实际困难,引导其健康发展,实现对新兴青年群体的联系呈现「滚雪球效应」,展现南山青年勇于创新的精神风貌,推动形成南山特色的青年活动聚集地,构建「三创」联盟新兴青年社群活力「生态圈」。
小编是本次计划的持续参与者与见证者,该计划启动至今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们举办了 4 场青创社群活动主理人的见面活动,每一场都是组织不同社群主理人展开的线下见面讨论。在交谈中,我们第一次听到了不同主理人创办申请的初心,也听到了大家第一次的行动感想心得,后续发展的思考,以及成长中的困惑。在每一场真心诚意的交谈中,大家都敞开心扉,分享了各自成长经验,彼此之间也有许多共鸣和认同,这也是本次青创计划最希望看到的一幕,不论社群发展的大小和阶段程度,大家彼此真心的祝福,之后也可以开启更多破圈的联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一个英雄主义的时代了,而是集体可以群策群力,相互真诚分享和交流的时代。社群的存在也早已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爱好者聚集地,而是彼此埋下共同成长种子的地方。不同的社群就如同不同专业领域的学习者、传播者与践行者,帮助青年群体在忙忙碌碌的生活和工作之外,找到心灵的寄托以及深度学习的方向。
小编将在青创计划的专栏中与各位一同慢慢深入认识本土的社群主理人们,听听他们背后的故事,所以请大家随着我们计划一起,一起认识这些咱们南山区青年的优秀先行者们。
关于大耳和南播湾
2021年4月25日,「南播湾」在深圳启动了首场播客分享活动。这次活动由一群大湾区的“鞋底播客”们自发组织,旨在为湾区的播友们提供一个播客相关创作经验分享和未来发展探索的对话交流平台。作为「南播湾」的发起人,大耳也是新深圳人,对于深圳这个传说中的「文化沙漠」,在深圳做播客、讨论播客的大耳却认为文化是可以自己创造的,当每一个来到深圳的年轻人加入进来,我们就可以在沙漠中属于自己的文化绿洲,而当一片片绿洲相连,文化沙漠也将不再贫瘠。
人物专访:大耳
为什么做播客
小编:为何开始了你的播客的这个身份是什么缘起?你怎么会开始专职而不是以兼职的身份做这件事情?
主理人:毕业时候是2019年,2019年到了深圳,我开始做播客是非常机缘巧合的,因为刚来,对于深圳的环境人脉都不了解,我在8年的上海生涯里,我的朋友圈工作同学圈全部在那边,包括杭州那边还有很多朋友,所以是在一个熟人圈层里面的,来了深圳之后,基本上那个时候是我孤身一个人过来的,什么人都不认识。在那种情况下,我又是一个想要认识朋友的人,我从小到大在一个浙江的四五线城市里面,我们家的情况是在当地你做什么事情都能找到一个熟人帮你去开个后门或者说找到一个联系,所以当刚开始来深圳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我把原来上海的圈子全部丢掉之后,我要在上海深圳认识一群新的朋友。然后我当时就参加了很多你市面上能找到的各种社交活动,有个叫做大憨的朋友做的一个活动叫好奇心俱乐部,他做了一个类似于沙龙的小讨论,他讨论的议题是我过去在任何活动里没有遇到过的,可能是一些关于城市议题的东西,我过去从来对于城市议题毫无概念,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谈城市议题的,但是当他开始谈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方向好像还蛮有趣的。然后我就算是陆续参加他一两次的活动。俱乐部它其实有一个目标是希望社群里的朋友能够去创作一些自己的作品出来,有自己的表达的,他会鼓励大家去写一些文字,做一些项目。
我可能本身是有那种文艺情结,但是我过去从来没有做过自己的东西,好奇心俱乐部对我最大的影响就是说你其实是可以开始输出的,所以在那个节点下,我就想什么样的形式可以去做一个输出,我们有几个朋友聊了一下之后就说要不就做播客了,做播客的名义很简单,不是我热爱播客,而是因为播客简单。
我可能有一个执念,就是说我觉得如果我开始一件事情的话,要坚持它。大概在十几期的时候,我就给自己一个奖励,我说我要买一个更好的设备,不断的去买新的设备去激励自己,我的设备的就堆得越来越多。
对,那个时候这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事情要不要赚钱或者怎么样,很多时候只是我跟朋友说,我来请你录个播客,单纯我觉得这个人有趣,然后我们就做这样一个话题,那个节目叫对讲机,就是漫无目的的对谈的节目。
我大概做了三十几期之后,就觉得好像这个东西做下去有点点疲乏,然后我就停了4个月时间,前4个月时间之后,那个时候是我印象里应该是有一件突然间播客圈的声量变大了,因为在媒体界很多人或者投资界很多人在讲2021年是播客元年,因为那一年其实出现了一些爆款的APP,比如说小宇宙突然间很多人在听播客甚至做播客了,然后我作为一个2019年开始做播客的人,我也想更加了解到播客圈层,我接下来想在深圳搞一个播客论坛活动。
陆陆续续就会有一些跟我一样的小伙伴说我有兴趣我也在深圳,我也在广州,然后这样子我就慢慢把这个群拉起来,从一开始可能几十个人的规模拉到现在100多个人的规模,但那个时候很重要的一个契机,我跟他们说要做这样一场活动了,然后我就开始调集资源去找那些行业的大佬,跟他们说我想在深圳办场活动,你们愿不愿意支持?
这样子慢慢起来,去年的时候大概做了一场这样子线下论坛,从一个深圳变成了大湾区的播客圈子,这样子一步,我慢慢把播客当做自己非常重要的一部分的地方。
大家老是说深圳是一个文化沙漠,那次论坛分了上下半场,下半场的主题就是说如何在深圳做好一个播客,有一些在地性的东西去讨论。
然后在那个过程中,我自己就一直在问自己问题,从各种行业报告来说,广深地区其实播客的听众非常多,但是广深地区一直没有拿得出手的自己的播客,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做的节目好像广深地区的人反而不知道,我觉得这里是有空间的,我们作为在地创作者是可以做一档可以被全国各接受或者说在当地被接受的一个节目的,所以我就跟小伙伴说可以做到这件事情。
我给别人一个承诺的话,我希望这个承诺能够兑现,因为你只有兑现了你才能换回信用,信用是能够让一个人在社会里长期发展下去的基础。曼联以前的教练弗格森在他刚接手曼联那段时间里就跟俱乐部的人说,我一定要把利物浦从他的王座上拉拉下来,弗格森讲这句话之后,他花了20年时间把这个事情完成,他对我来说是一种在这个层面上的精神的鼓励的榜样。不管做的怎么样,你得试一试。这是给自己还有给周围朋友的一个承诺。
为什么是播客
小编:为什么以播客作为切入口?
主理人:首先是因为播客是个传递概念跟知识很便捷的工具。我自己其实是受顾客影响很大的,这点跟深圳很有关系。早年在我开始听播客是2015、2016年左右的时间,然后当时我进入播客这个领域的领路人叫李如一,李如一做了一个播客的平台化的厂牌叫IPM,背后有非常多现在国内顶流的播客,像是博物志,还有像疯投圈这种跟博物馆系列跟投资系列相关的一些主题性的播客,其实都是从IPN孵化出来的。另外还有一个最对我影响最大的节目是一个在美华人做的,当时2016年大选的跟踪节目,从初选开始就是党内初选,那个节目做得非常深入。当时我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播客的付费用户了,我买了好几档播客的会员,然后在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播客对我影响很大。那个时候b站还没有像现在变成一个有知识分享类领域的东西。在那个年代,你想找到这种可以不用眼睛看着文章,就光听或者是看的领域的话,播客还是能提供很多很扎实的信息的。
我现在回过头来看,不管你是选择视频,选择音频其实是一样的,我是做了大概几近百期播客之后才慢慢意识到播客跟音频的独特性的区别在什么样的地方。
一个领域是听众的领域。音频能提供的特异性是它其实代表了一种亲和力,就是说你在听两个人很轻松地聊天去传递一些知识或者说一些信息的时候,你可以比较放松,它的应用场景,很多时候是在洗碗的时候,在地铁上,在开车的时候,知识还有信息的收集会相对来说轻度一点,没有那么重的一个时间的压迫感。在传递知识的时间你可以去做一些其他事情。
另外一个层面上是对于制作者来说的,我现在会跟很多人讲,不要去太关注于播客能带给你的收益,播客带给我的一个很特别的感觉就是,智慧这件事情是从对话中产生跟传递的,我们吸取知识的方式很多时候在被动地收集接收,看书也好,看视频也好,你是一个接收方,但这种时候接收出来的知识它缺乏一个使用场景,他缺乏一个你讲出来的场景,所以这个知识并不是你自己本身的知识,你会忘记掉的,所以知识更有效率的一个方式是去锻炼它,去跟别人讲,然后去跟别人讨论,而且要提出问题。
所以我在做播客的过程中,反而另外一个层面让我自己变成一个更好的对话者,或者说从所有的嘉宾做对谈的过程中,我真的学到了非常多的东西,我能讲的东西或者是我能感受到对方的东西会有很大的跨度,而且我更加明白怎么样去建立一个舒适的对话环境,让双方都能够在这场对话中有一些东西带走,这件事情其实是现代社会里很缺失的一个东西,已经很难就着某个议题坐下来跟一个人或者跟几个人去探讨,很多时候聊天就变成了一个漫无目的的漫谈,但如果你带着一些议题去谈的话,你会找到一些拓宽你思路的地方或者让你改变的地方。做那么多期节目之后,我发现每个人身上都有特别有意思的事情,而且每个人都是很特别的,你去用一些方式去找他的特异性,就会感觉到每个人都很闪耀。
我最近一段时间觉得如果你要去做一个大众的东西的话,或者说影响更多的东西的话,你需要一个大问题导向。你要现在想到某些群体的困境是什么?大家都有很多问题,把这个问题拆开之后,你怎么样去帮助他们找到一个答案,或者说你去找到那个答案,然后展现给大家,这个时候这个内容就有了受众,他就会被人接受,对,所以我现在的思路就是说我自己作为一个个体,身上也有很多这个时代的烙印,我本身的问题其实就是这个时代想要问的问题,我就沿着这条路去走去找到那个答案。
怎么建立联动
小编:在疫情背景下,见面活动大量被删减,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它又是一个很持续的事情,我们怎么去建立一个很好的联动,联动方式是什么?
主理人:国内现在有几个很顶尖的节目,我在跟他们的主理人聊的时候,他们给我的解释说,他们制作这种文化类的播客的一个逻辑,其实是一个杂志的一个逻辑,他们每期制作背后对于相关选题的调研的量信息量是非常大的。现在的情况也会偏向于纸媒,它其实是一种过去新闻时代的一些制作方式的延伸,只是说你换一个方式在做制作,制作的方式更加能够让听众在接触到。
在地性与社群
主理人:一直以来可能会比较倾向于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国际公民,我不会说我会对于哪个城市有一定的归属感,或者说我一定要在这个城市生根发芽,或多或少成为引起对于在地文化的关注的一个契机的其实是对于一些宏大问题的诉求。比如说中国在改革开放40年之后,我们对于世界上来说到底能传播什么样的东西?我也是在其实是这几年国内的一些思想思潮的影响下会觉得我们从一个农业社会向工业化转变过程中,有非常多的知识和经验是值得被传播的,我就会追问到底哪些地方经历了从农业化到工业化的转变,以及他们得到了什么样的东西,然后就发现我在的深圳在蛇口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工业化跟农业化转变的一个过程中到底对于社会来说有什么影响?
在这个时候我的视角就从国际公民的视角转移到了自己周围的事情本身。过去两年我的眼睛变了很多,在深圳那么久之后我发现其实周围的城市里有非常多的设计环节在诉说这个城市的故事。
我就觉得如果我接下去要做播客的话,一个问题的出发点就在于周围。我周围的朋友,我周围的这一批年轻人,以及从我跟我周围的年轻人共性的问题出发,这些问题其实全部在深圳发生,应该把你的重点回归到这个地方来。这就是为什么有社群,或者说我想去做社群的原因,是因为你真的想要讨论的话,那就是从周围你熟悉的人开始去关心他们然后开始关心世界,而不是从关心世界开始关心个人。
这个逻辑会转变出来,因为你关心世界的时候,你看到的声音是一种很散的信息,但如果你真的要梳理清楚这个问题的话,你就要把这个面给缩窄了来看,去找到那些真正发生的人,去跟他们面对面的去了解,然后把这个线索捋清楚,你就会得到问题那条线索的本质,然后慢慢的可能能接近真相。
小编:大家都在做深度内容的情况下,你在做社群的时候,你要花很长时间很用力回应一些很标准的事情,或者是很你得花时间精力来回应一些议题。这种东西其实是还不如认真做一个项目是吗?
主理人:这个就分不同的社群了。我现在想一下国内很多大的频道,他要不就是没有社群的,比如说他有40万的粉丝,他根本做不出来社群,即使有他那种听众群,他听众群大家都不会聊天的,大家都在等着有人发信息说新节目出了,大家听一听。
另外一种是我有朋友做过那种很深度的社群,就是他做一个心理疗愈类的节目,他进了微信群,然后微信群里大多数人真的是带着问题过来,他的主理人会有一个叫引导大家,所以他有一段时间就是真的天天需要在群里面进行高强度的管理,管理的意思就是不仅要管理秩序,还要回答大家的问题,去引导大家讨论,但是后来他把这个群给解散掉,因为这非常消耗精力。它里面真的很复杂,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复杂的。
很多兴趣社群的那种发展方式是还蛮值得去探讨的,比如说飞盘、足球,比如说各种体育活动,他们人数可能会更多一些,目的性更强一点,但是他们组织活动的效果会好很多。我之前甚至有跟朋友探讨,国内的这些体育社团,它其实内部的活力是非常好的,只不过他关注的点不一样而已,这些运动类社团我觉得真的还蛮有意思的。
社群的运营方式
小编:你去年开始在做大湾区的播客社群,你的运营方式是什么?
主理人:大家就在分发自己的节目,偶尔有一些重要活动的时候,大家会在里面进行讨论。我现在的思路是去找到那些真正对于播客这件事情有坚持的小伙伴,我们把这些慢慢地做得成熟,做得更加被人接受。还有一点我真的很想分享,真的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话,你会发现时间太宝贵了。我没有什么时间玩,过去有一种叫work life balance东西,现在天天在工作,无止境地工作。
关于未来
小编:我们做了社群之后,我们是迷茫的吗?对的未来是什么看法?
主理人:得逼自己,要做什么样的东西,能满足什么样的群体,能从什么样的地方获得收入,这些都是一系列问题。
然后不停追问自己的,它不是一开始就可以解答的,但是我真的听到很多鼓励是你坚持下去就好了,好的东西一开始可能不赚钱,但后来他被人更多接受之后,他慢慢会成长起来。
可持续性
小编:你怎么看待你的可持续性?
主理人:这个问题背后的一个情况是作为一个主理人在做自己的作品中得到正反馈,怎么理解正反馈?因为一般来说一个持续性运营,它背后是不断的正反馈才能够推进它,让它能够有想法,我们要把正反馈拆开来看。
商业化可能是从收入方面的一个正反馈。另外一个层面上就是成长,我的一个经验是在于他需要一些外部的力量去给他一些支持。我是会主动找前辈聊,前辈会给你一些鼓励,它也是一个很好的正反馈,你的想法得到了别人认同的时候,你会更有往前走的动力。一个我过去做过的播客,后来因为个人原因我真的做不下去了,结果过了一年时间突然之间收到一条私信说你这个节目怎么不做了。当别人有一两个观众会鼓励你的时候,其实你有做下去的动力的。所以我觉得激励的来源非常重要,主理人要感知到激励的来源。
我现在甚至见到一些朋友会跟我讲说,我其实不是为了那么多人会喜欢我,我只是为了那几个人认同我,就觉得我有价值。所以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让这些创作者跟社群运营者感知到有鼓励的人。人言可畏你知道吗?你听到有人骂你就不想做了,听到人说你好就想做,我们就是要让那些好的声音更加被听到。
现在很多年轻人会太害怕,说白了他们会想我做东西到底会不会被我的前辈接受,前辈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管我喜不喜欢干嘛,你们要做的事情,你们要做的东西永远都是超过我们这一代人的。很多时候我们总是会被一些奖项所束缚,就觉得我要得的奖才是好东西,其实不是这样子的。一方面你可以你要听到一些鼓励的话,另外一方面你对于批评你的想法要有自己自信,你做的东西是有价值的,这两者会持续性地让你有更强大的内心,去对抗外部的影响走下去。
小编:你怎么去区分当下的是自信而不是自大的?
主理人:七宗罪里有一个就叫傲慢,我小时候就被人说骄傲,我就会不停地想骄傲对我来说有什么样的影响?骄傲有些时候会转化成勇气,你漫无目的地往前冲是一件好事,什么时候它会伤害到你呢?它伤害到你的时候,其实是当你因为傲慢失去了谦卑的心态的时候,你只觉得自己好,这叫傲慢,如果你觉得自己的好,但是同样又可以发现别人的好,那叫自信。但如果你只能看到自己的好而失去了一个学习他人的这种想法的时候,你就变成了傲慢。
自大的原因是因为你太关注于自己的东西,觉得自己东西是好东西,有的时候这没错,但你不要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好的东西值得你去学习,在这个时候你又有了自信,也有了谦逊,你可以往前走。
社群粘度的价值
小编:社群发展时,我们所谓的粘度的价值点是什么?
主理人:在中国的一个变化在于,中国过去是有熟人社会的,但是我们在农业化到工业化的过程中,熟人社会解体了,过去可能你有邻里之间的关系,现在邻里之间关系早就已经不存在了。我们的生存结构消磨了过去的熟人社会阵地,但熟人互相之间的支持跟包容的需求是在每个人类基因里存在的。过去的那些社会形态不存在之后,你要去找什么样的社会形态去弥补?我们会感觉到未来可能会有一些危机诞生,在应对那些危机诞生的时候,去怎么样找到这样一个熟人社会的替代品,去建立一个有效的抵御机制,能够对抗一些不可确定性?
就回归到社群。因为人与人之间的连接会帮助你去抗过寒冬,抱在一起才有往前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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